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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忆秋

发表于2013-03-16
都说“一场秋雨一场凉”,而身在南方的我却在一场场秋雨后还是眯起眼睛看着火辣辣的太阳瞪着双眼怒视着我。南方的秋来的太迟,走的又太快,像抓到战场上的壮丁,去的时候磨磨蹭蹭的,还未及到达战场,就溜之大吉了。唯一能证明秋天到来的就是那个在夜间从三档调到一档的老风扇,仿佛暗暗的报告着秋天来临的气息。
搜遍古典诗词篇章中我还是喜欢那首刘禹锡家喻户晓的诗句:“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吟诗情到碧霄。”我赞赏这首诗的意境开阔,别出心裁,诗人的心境明朗,即使是仕途不顺也如此豪迈的胸襟。但更吸引人眼球的应该是那千鹤争鸣于碧空白云间的美景吧。我想即使是挥毫泼墨的水墨画,抑或是细线条勾勒出的素描图,都无法真正描摹出那一刹千鹤似海轮般越过翻腾的云海,又似一架架战斗机凌驾于碧空之上的壮观吧?秋高气爽里,我仿佛听到几声鹤鸣,一群白鹤掠过头顶,朝霞给他们披上艳红的嫁衣。
夜风徐徐,夹杂着这个夏末秋初的一股股热流和过往车辆激荡而起的粉尘气息,习惯于一个人坐在一家餐厅的外面,看着满天迷人的星光和城市的霓虹交相辉映,争相媲美。同样的餐桌,同样的方位,同样的菜,只是身边少了一个一起静览秋景的人。有时间,一个人站在风的巷口,看着浮尘而去的的车辆,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或神采飞扬,或面无表情,或停下同我寒暄,竟感到莫名奇妙的怅然若失。
夜间,暑气渐散,夹杂着秋天果实馥郁的气息,在这个夏末秋初弥漫开来。推开门,月华的长链呼啦啦泻了一地,让人来不及躲闪,似泼水节来临时促不及防的一盆清水,被泼了个满怀满身;又如同一群迷失方向的白鸽,毫不客气的朝你撞了个满怀。定睛细览,时已仲秋,皓月朗朗,清风徐来。
回到床头,忽然思绪蹁跹,是啊,秋来了。秋天在父亲拉着牛车,拖着一堆堆的玉米杆里;秋天在浮云一样,散遍原野的棉花丛里;秋天在晚霞一样,俏丽在暮晚的朝天椒里。于是我睡着了,梦中,一个小女孩屁颠屁颠的尾随母亲的其后,一路上踏着欢歌,拿着狗尾巴草,穿起一串串或青或黄的蚂蚱;或是看到玉米杆清尽的原野里,攀爬着一个个类似小西瓜的麻包蛋,拾起来,剥去皮含在嘴里,虽带着瑟瑟的味道,但也眯起眼满心欢喜;或是挖开一个个小小而神秘的洞穴,寻找唱着调儿的蛐蛐
梦中,我站在高岗,听着秋风掠过原野,于是满山满野像听到军令般换成黄橙橙的衣装。我立在窗台,听着秋雨击打窗棂,滴答滴答,类似农人收获的欢喜;我立在暮色冥冥间,看着西斜的太阳,却抓不住岁月的印记。秋末冬初的季节里,一些曾经熟悉的老人挨不住冷减肥营,已与我们阴阳相隔,离家多年的印象里,有时我分不清,这些人究竟还在不在世,或许,他们从未离开过,还活在我深深的脑海里,我的心里。印记里,似乎还听到那浑浊但有力的声音:“娃啊,好好学习啊,咱村还靠你争光哩!“
待到父亲将院前,院后的落叶扫尽,窗外飘着洋洋洒洒的雪,于是冬来了,秋天又成为一个轮回里陈旧的念想

本文出自减肥训练营:www.qufeipang.com
    发表于2013-06-05
    可怜孩子吃什么都没发育好·
    发表于2013-09-10
    旧情人,太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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